搬家
下午3時前,出租車在一楝看上去有點破落的公寓前停下。白色的外牆有一點點的黑霉菌。窗戶也沒修補好。
Diano付了車資,走上正門台階。他再撥給Andy 。他答會很快下樓。Diano 驚訝大廈有保安駐守。
「再見你真好。Andy 步出電梯大堂歡迎他。「進來吧。」
Diano笑着跟Andy 進入正等待的電梯。「收拾得怎樣?」
「我才剛開始,但已累了。哈哈。行裝不多,都是衣服和一點家用的東西。」
「你有傢具要搬走嗎?」Diano問。
「不,我一向用房東的,不然這時就煩死了。」
「對,要搬傢具的話,真不知弄得何時何月。」
他們上到三樓,向右轉。Andy 打開鐵閘,他們走了進去。左邊靠牆放着巨型鞋架。Diano正想脫鞋,但Andy攔住。
「免了,門前地墊擦兩下。」
Andy打開了另一扇門。單位像辦公室多過住人。Andy 轉左沿着短走廊,廚房和洗手間在一側,另一邊是兩個房間。他們經過其中一房,Diano聽到裡面有說有笑。裡面應有三個人。
Andy房間在走廊盡頭。兩人入房後,立即關上房門。房裡有兩張大椅子,一張床和一張桌子,全部被衣服蓋着。骯髒的地板上有幾瓶水。桌子上有盞燈,旁邊放一台筆記本電腦。空調早已開到最大,冷得像潮濕的冰櫃。Diano拿起遙控轉至風扇模式。
「好了,箱子呢?」Diano 問。
「什麼箱子?」
「那又該怎麼收拾你的東西呢?」
「我有兩個大行李箱,其餘的放進這些。」Andy 指指桌下面的幾個大購物袋。
「動手吧。」Diano從床上拿起一件夾克。
Andy 走出房間,回來帶來更多名牌衣服,然後堆放在床上。他再帶來兩個巨型手提箱,放置在地板上。Diano忙着折疊衣服和疊放到行李箱。大功告成時,那幾個行李箱幾乎關不上。Andy需要站在上面強行擠關。一些冬衣太厚,只能放進購物袋。枱燈、筆記本電腦及其他電子產品放入背包。
「我們做完了嗎?」Diano問。
「還有鞋子!」Andy 嘆了口氣。
「還等什麼?」Diano.苦笑。
Andy 至少帶了10雙回來。
「真的全部都要嗎?」
「對,它們是我的命根兒!」
他們把鞋放進兩層購物袋,好讓雨水不會濺濕。完全收拾好後,他坐在床上,喝點水。
「我們如何將你物品搬到新居,你有朋友開麵包車嗎?」Diano問。
「不。」
「我不認為可以把全部行李擠進出租車,行李箱都大得進不了車尾。」
「你覺得我們應否走兩趟,還是各打一輛出租車嗎?」Andy問。
「嗯,我覺得走兩趟浪費時間,不如試試把它們全放入一輛出租車,到司機說不可以時,我們才叫第二部。」他看着窗外。 「雨已少了點,把握時間走吧。」
「好的。」
Andy去向房東討押金,他在跟朋友在自己房間打麻將。房東走出來,看Andy房間有任何損壞。他的朋友們都一臉狐疑的盯着Diano。Andy也懶得向他們介紹。
二人把行李排列在地下門口時,雨停了。出租車司機為了多賺點錢,願意把行李全塞進他車內。行李箱太大,車尾箱關不了,他用繩索把蓋子壓下去,用一塊膠枱布之類覆蓋行李箱突出部份以免弄濕。Diano及And將其他包包放到後座,再從兩邊上車。車程一點也不舒適,但最少可省一程車資。
Andy事先通知新室友。出租車到達新居,新室友Samuel與兩個朋友,已在等候幫他們卸載。Andy付了車資,眾人走樓梯把行李抬上三樓。矮矮的公寓沒有電梯。三樓住了幾戶人家。走廊的一邊是住宅,另一邊是開放式庭院屋頂。新居是在整層最遠處,洗手間右旁。
Samuel 打開門,他們走進大工作室。Andy多謝Samuel 和他朋友們幫助。三人離開吃下午茶。Andy和 Diano決定留下,把行裝安放好。